鬼知道蛇的皮肤下面藏着什么

【金剑】恋爱教程其五

我认错我不应该肝fgo荒废更新!!!
以及羽毛狩猎本真不是个东西😂

阿尔托利亚很有礼貌的拒绝了兰斯洛特的留下来坐坐的邀请,她在任何时候都彬彬有礼,即使是面对疏远的客套话时。更何况,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干巴巴的客套话。
她现在急着往回赶,切嗣发消息说有一个插班生让她去接待。
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说。
所以当她在学院的门口,看到那个正在跟警卫理论的少年时,把他救了下来后自然而然的问了他的名字。
橘黄色头发的男孩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的名字是卫宫士郎。”
阿尔托利亚的瞳孔缩了一下。
男孩的视线移到阿尔托利亚身上。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以后会是你的导师。很高兴认识你,希望我们以后能相处的愉快。”她伸出手,表情庄重。
男孩也被这表情所折服,亦或是对她的身份表示惊讶,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阿尔托利亚微微皱眉,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了。上午的时候,那几个学生,包括格尼薇儿,都在得知她的身份时露出这种表情。
满满的不信任,嘲笑,以及些许的嫉妒。
但叫做卫宫士郎的男孩脸上似乎还不止这些。
她看不透,索性不再去想。
她维持着伸手的动作,对男孩露出了鼓励的微笑。
男孩回过神来,意识到刚刚的失礼行为。赶忙去抓阿尔托利亚的手。
“呃,那个……”
“我没事。”阿尔托利亚握着被抓的通红的手,抢在他道歉前开口。
“有行李么?”她突然问道。
“啊,那个已经被切嗣处理好了。切嗣你认识的吧,也是历史系的教授……”男孩谈论起切嗣来,滔滔不绝。生怕阿尔托利亚不知道。
岂止是知道,他还是我的导师。阿尔托利亚冷笑。
不过那男人应该从来不曾对他说过这些吧,他总是这样,喜欢把自己的过去全部掩藏。欺骗从一开始就存在。
她不禁怜悯起这个男孩。
但她不知道,其实她更像是在怜悯自己。
于是她安静的听男孩把一堆废话讲完,然后才温柔的开口。
“你累么?”
“额,也还没有到累的程度。”士郎爽朗的笑,虽然他已经十八岁,但看上去还像是个没长大的少年,只懂得在操场上肆意挥洒着自己的青春。特别是这样笑的时候。
阿尔托利亚的心没来由的暖了一下,那感觉像是四点钟的午后喝着自己最喜欢的红茶,看着头顶的橘黄色的天空。太阳的沉没尚未开始,风还没有停止呼吸,时间才开始刚刚苏醒,一切都还太早,一切都还不晚。
“那么我带你参观一下学院。”她对男孩眨了眨眼,背着手轻盈的转过身,束发的蓝色丝带在空中飞扬,像是一尾灵活的银鱼。
在这个时候她才表现的像是一个正常的十八岁的少女,柔软,轻盈,狡黠,充满活力。
“诶?恩……”身后的男孩有些没反应过来,只知道顺着本能朝那抹白色的身影追去。
吉尔伽美什刚一进入宅邸,时辰的嗓音紧接响起。
“请问您有何吩咐?”他弯着腰,左手搭上右肩,谦卑的开口。
“按这份文件上说的去做。”吉尔伽美什把黑色的文件夹甩在时辰身上,。
时辰眼疾手快,迅速的接住。正想询问还有其他事情,却发现后者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怎么了么?”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转而向绮礼递眼色。
绮礼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那份,机械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照做就好。
师徒心照不宣的这样想着。
相视点了点头,随即迅速的开始行动。
白色花岗岩的浴室里,水汽氤氲缭绕。
吉尔伽美什从浴缸里起身,开了花洒。用冷水冲了一遍身子,最后裹上浴袍。
转动把手时,不经意间瞥见门后水雾迷蒙的镜子。
他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又开始恶趣味的涂抹。
温热的水汽渐渐液化,水珠沿着手指划过的痕迹静静的流淌。
他在露出的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的明亮而邪肆的笑。
还真是好久都没有遇到能让我这么兴奋的事了。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帮忙。我通常就呆在办公室里。”到了临别的路口,阿尔托利亚停下来,再一次对士郎嘱托道。
“我明白的啦,再说,不是还有切嗣么。”士郎还是没心没肺的笑。
阿尔托利亚没再说什么,僵硬的笑了笑,转身要走。
“诶,那个……阿、阿尔托利亚。”士郎突然急了起来。
她转过身来,却没有动。
“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么,以后我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男孩笑的有些腼腆。
“没那个必要。”她又说了一遍。“没那个必要,我通常都会在办公室里。”
“而且有卫宫教授的帮忙,你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阿尔托利亚在说这话的时候,极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恩,那倒也是……”卫宫士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阿尔托利亚看着男孩一脸崇拜的模样,突然很想快点回家。
于是她迅速却严肃的交代了最后一件事,“Last but notleast。以后,要叫我老师。”
趁着绿灯亮起,转身离去。
“今天真的很谢谢您,”士郎看她慢慢走远,在后面向她招手,大声的喊道。然而最后的两个字却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弱了下去。
“老师。”
他低下头来,在独自一人的十字街角低低的喊道,
“你让我大老远的跑来就是为了这个?”恩奇都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叼着勺子,手里端着没吃完的蛋糕,一脸的不高兴。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见他喝着红酒不说话,恩奇都扔了一个抱枕过去。
吉尔伽美什接住抱枕,垫在自己的身后。
恩奇都留恋的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蛋糕,心想着果然还是浪费一下丢在那男人的脸上。
“那种蛋糕只剩一块了。你要是扔在我脸上的话,我不会让厨师再做一份。”他笑着看向自己的挚友。
恩奇都瘪瘪嘴。
“我让绮礼交代你的事,都清楚了?”他直起身。
“清楚了,不过还真是难得呢。看到吉尔你一脸认真的样子。”嫩绿色头发的男孩依然是一副懒散的样子。他偏过头,一双同样颜色的眼睛从柔软的额发间露出。一脸开心的望着对面的死党。
“你该不会是对她有意思了吧~”恩奇都跳下沙发,用手肘抵了抵吉尔伽美什的肩膀。
吉尔伽美什低着头喝酒,眼睛突然抬起,明亮的像是从海面上突然跃出的太阳。他舔了舔嘴唇,蜜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流淌。
“对啊,我对她,非常,非常,非常,有意思。”
他盯着恩奇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
恩奇都成功的被他肉麻到,吓得冷汗直冒,一路小跑的窝回沙发上。
“咳咳,吉尔你这个人还真是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欲望。”恩奇都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你这样会吓到人家小姑娘的。”
“放心,吓不死的。我这个人只喜欢玩活的。”
他脑海中浮现起白色的身影,眼底的红色深沉,像是春日里盛开的大片的藏着荆棘的玫瑰花。
恩奇都看到那眼神,突然愣住。
他想起了在那个冬日里被埋葬的那头狮子。
他从前也对那只狮子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它死之前。
“吉尔伽美什。”恩奇都喊他。
吉尔伽美什微微皱眉,有些不自在,平常他很少这么叫他。通常是亲切的“吉尔”或者生气时的“喂”和“自恋狂”。
“不管怎么说,你不要玩的太过火。要给别人留有余地。要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他扔下一句话,拍拍屁股,走了。
后悔的时候?
吉尔伽美什冷笑,完全不把挚友的忠告放在心上。
“不住在这里么?”
“和你住在一起,我怕被人误会。你名声臭也就罢了,可别带坏我。”
门口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屋里的男人无声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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