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蛇的皮肤下面藏着什么

【金剑】恋爱教程其十

军训完要死了……坑我还是在坚持填的 你们要相信我!!!
偷空写了点梅剑 还有枪呆什么的 我不是咸鱼 真的不是 不是……

七点钟正式开始的舞会,阿尔托利亚习惯性的提前了二十分钟入场。
但看到已经人满为患的大厅,一向守时的她还是认为自己有些来晚了。
她扫了扫四周,没有看到不想看到的人。
但却听到了一些不想听的话。
“诶,你看那个就是阿尔托利亚啊,果然好漂亮!”
“听说吉尔.德.雷教授追了她三年都没有成功,你还是快点死心吧。”
“那是当然的啦,和吉尔主任一比谁都差到地底去了好么。何况吉尔主任对她这么着迷,今天中午还特意为她包下整个餐厅呢。”
“喂喂,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啊……”
阿尔托利亚不动声色的望过去,女孩乖乖的把话咽到肚子里。
耳根清净后,她才转身开始放心的对付点心。

黑色茶几上的手机发出提示音,吉尔伽美什拿起来,点开短信。
“目标已至。”的黑色字体呈现在屏幕上,和发信人一样的呆板僵硬。
冷蓝色的光照在他眼里,却照不到底。
他打了个响指,门侧待命的时辰立马侍奉在侧。
“可以开始了,时辰校长。”他故意在校长这两个字加重了音调。
“遵命。”时辰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吉尔伽美什起身,斜靠着栏杆。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吉尔伽美什一眼就看到了那抹蔚蓝色的身影。
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阿尔托莉雅狐疑的向二楼望了一眼,在她看清那人的面容以前。
黑暗蒙蔽了她的双眼。
黑暗遮蔽了一切。
紧接着,伴随着聚光灯在时辰的头顶聚拢,优雅低沉的声音也响起来。
罕见的,没有照例的废话,他措辞简练,直击重心。
三言两语的开场白后,就直接宣布了开始。
同学们面面相觑。都奇怪时辰校长今天是不是患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需要休息。远坂校长擅长冗长而优雅的夸耀自己的大名。
事实上,他只是在上午的开学典礼之后,被吉尔伽美什叫去稍微聊了聊、然后再去走廊外稍微站了站而已。
只不过站的时间稍稍有点长,刚刚才被放回来。
现在时辰撑着讲台,腿有点发软,尽量维持着笑容说完最后几个字。
“那么让我们欢迎,艺术界的天造之人——恩奇都。”
恩奇都已经在后台准备多时,一直默默的观望。上台的时候扶了时辰一把,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接过话筒。
毫无破绽的官方演讲,但学生们却听得很认真。
亲和力的笑容,精致的面孔,婉转清冽的语调,直指人心的眼神让没一个都人产生他在看着自己的错觉。这些简单的演说技巧使得他们以为自己被重视,而自愿地放弃思考,沉醉于其中,虔诚的像是在仰望上帝的信徒。

阿尔托莉雅也在下面默默看着,却没有像他们一样沉醉其中。
不过……是个骗子。
过去的自己与讲台上的细弱身影有那么一瞬间重合在一起,她兀自低语,像是对台上的那个人,又像是在对自己。很快便湮灭。

这倒不是挖苦,更准确的说,她在经历了某些事以后,对待所谓圆滑世故的大彻大悟,或许,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自嘲和惋惜。
她在大多数时候习惯性的把自己与外界抽离开来,尽管她有时并不知道。兰斯洛特说她对待生活和对待一场电影没什么两样,她可以是个角度刁钻一针见血的公正评委,严格的按照规则来给评论判分,见解也很精妙到位。但她永远都不会变成一个合格的观众,有血有肉,真正的了解爱恨,了解感情,心情会随着情节起伏变化。而她看别人的目光,中间隔了一层白布。轻薄,易碎,却无法跨越。
她还在想着那个男人的事情,恩奇都的演讲已经结束了。后面来的那些大人们也罕见的干脆利落,简单寒暄几句便先行退场。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学生已经开始
躁动。汹涌的人群四散涌开,像是漫过大坝终于得以肆无忌惮的海潮。
阿尔托莉雅是最后走的那批,在本就空旷的会场里那抹娇小的蓝色身影显得尤为显眼。她在原地坐着没动,等到会场几乎空无一人,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看了看,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准备观望。

“这位美丽的小姐,介意和我喝一杯么?”
香槟和话语一起落到阿尔托莉雅面前,她倒没觉得惊讶。
对面的男人一头翠色的长发,同样翠色的眼睛,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伸过来的白皙手指有着艺术家所特有的粗糙指茧和过于柔软的肌理,养尊处优的明显暗示。
阿尔托莉雅挑眉看他,明明是很烂俗的搭讪,但放在这个人身上就有种说不出的真诚。大多数人会直接把原因归结于那张过分精致的脸所带来的震撼让人忘记了思考,但由于过去的某个男人对她带来的毒害,阿尔托莉雅对此已经免疫。她感到不对,却仅仅只依靠本能。那种感觉有点像三明治里放倒了的火腿片和芝士,放在嘴里咀嚼的时候,不同质感的咸度在舌尖交融——微妙的感觉。
“人身上的某种特质”。她想起某个不靠谱的家伙把她抱在腿上讲故事时随口说出的话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迟疑着接过恩奇都递过来的酒。
“很配你,”他端杯向阿尔托莉雅致酒,“深蓝色,大海一样。”
绿头发绿眼睛的画家指腹轻刮下巴,以艺术家的眼光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像是创造海洋与天空的该亚。”
“……”她刚想礼貌的回一声谢谢。
“吉尔那家伙的眼光果然不错。”
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瞳孔微缩。她有些惊讶地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等待他改口。
“您说的是……吉尔.德.雷教授?”半响,她缓慢的露出一个微笑,绿色瞳孔里却有种水银和玻璃混合的光泽,摄人心魄的冷色。

即便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恩奇都还是很不负责任的笑了出来。
“不是生物系的那个啊,是金色头发目中无人的那个哦。”他捂住嘴巴,不让还未咽下的香槟喷出来。
“既然您什么都知道,那么,”阿尔托莉雅放下下酒杯,语气冷下来。“您和他是一伙的了。”
恩奇都静静的看了她一会,笑。他的笑很浅,平静的像是春天平静湖面上会自然消逝的水波。
“你可以这么理解,潘德拉贡小姐。”他也放下杯子,偏头,翠绿色的头发散下来,垂成好看的弧度。
“你很意外?”他对她眨了下眼,“对于我这么直白坦诚。”
阿尔托莉雅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有点警惕的意味了。
“你没必要这么紧张,”恩奇都安抚似的,“我只是觉得大方点承认会比遮掩欺骗的结果会更好。”他突然凑过来的脑袋吓了阿尔托莉雅一跳。
“你也不喜欢骗子吧。”他直起身子,朝着远处的西装革履侃侃而谈的优雅男人扬了扬下巴。
阿尔托莉雅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又转过来,灯光在她眼里打下的阴影不差分毫。
“所以呢?”她问道。
“让我们来谈谈真物好了。”
他弯下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像是十九世纪的绅士邀女士跳舞那样。



emmm后面的剧情开始了简单的回忆杀 我比较喜欢写这种 所以……我还是不立fl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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