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蛇的皮肤下面藏着什么

【金剑】恋爱教程其二

又看了一遍自己以前的文发现文笔真的好渣〈然而现在依旧很渣〉作者有病不过我不打算治了就那样吧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是FATE教会学院历史系的一名教授,专业是亚瑟王历史。
这么说很可能有人会不信,因为她看上去太年轻了,像是只有15岁。
而她今年其实十八岁了,但人们也一直默认她为十五岁。
不仅因为她不变的容貌,还为了纪念当年那个十五岁就毕业的天才。
在毕业仪式上,学生要向恩师表示感谢。当阿尔托利亚捧着矢车菊来到导师切嗣身边时,那个不管到哪都一身黑衣的男人只是淡淡的从嘴里抽出烟,吐了一口浓重的烟气“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认同身为女孩子的你。当女教授可不好,尤其是枯燥的历史系。”
他说话的时候连烟也没有掐灭,那种烟草燃烧的刺鼻气味阿尔托利亚至今仍记忆犹新。
我会用事实行动证明给您看。她在众人的注目下强忍着怒气开口。
三年以后,阿尔托利亚已经是可以和切嗣平起平坐的教授了,甚至在有些人眼里比切嗣还要好。
她长得很漂亮,对待任何人都温和有礼。即使是学生,也会给予应有的尊敬,所以深受老师和同学们喜欢。
来听她课的人很多,相较起切嗣,多了不止一倍。
这很正常,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一个死气沉沉的大叔站在讲台上讲一些你根本听不懂的课,还伴着刺鼻的烟味。
这让时辰对切嗣很不满,担心他会再教坏自己的学生——上上次他带的学生吉尔.德.雷最后转入了生物系研究人体解剖。这还算是好的,上次带的学生直接退教休了学,至今仍对上学这件事有心理阴影。
所以他把阿尔托利亚叫到校长室来,委托她代替切嗣充当这一届学生的导师。
“虽然只有三年的经验,但你的表现十分出色。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胜任。”时辰坐在真皮座椅上,腰背挺得笔直,双手十字交插挡在脸前,露出透着算计的商人的眼。
“我明白。”她点头,等待他示意着可以离开。
而时辰却没有那么快放她走的打算,慢条斯理的拉开抽屉,把一张黑色烫金的卡片推到阿尔托利亚的面前。
她眉头微皱表示疑惑。
“邀请函。新学期伊始的联谊舞会,记得打扮的漂亮点。”
“我今天家里有事。”她对于这种社会活动一向不太感冒。
“是明天的,你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校长说话一向这样,圆滑妥帖,然而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
“而且,你也可以和趁机新生们好好沟通,不也挺好的么?”
他又加了一句,阿尔托利亚迟疑的手最终伸了过去。
“远坂校长,可以多问一句么?”她把那张卡片捏在手里,有冷冷的金属质感——是真正的黄金才会有的质感。
时辰看着她,点点头。
“明天是有什么人要来么?”
时辰愣了愣,海蓝色的瞳孔里眼波流转。
“对,有大人物会光临。你还有事么”他笑的疏离,那笑容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立马滚蛋。
“……没有了”阿尔托利亚沉默了一会,告辞离开。
阿尔托利亚听着身后的门扉闭合,思绪有些混乱。她刚刚一直留意着远坂校长的表情,发现对方的脸上无一丝古怪,也没有任何暴怒情绪的残留。按理说,昨天他心爱的古董台灯被毁,现在不应该是这种姿态。而且他应该知道昨天那男人带女孩睡到他床上的事,知道么?不知道么?知道了的话还能露出那样一脸淡然的表情么?
阿尔托利亚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想法从脑中去除。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现在只是一名老师,每天的工作就是讲讲课,带带学生。
当然,偶尔也会被要求在接待大人物时撑撑场面。
而门的那边,时辰在门关后的五秒钟内迅速编辑了一条短信。
已送出。不过她已经知道有大人物要来。
成功发送的字样在黑色的屏幕上闪烁。
是短信提示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吉尔伽美什收回对切嗣挑衅的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短信。
即使出了些差池,但总体还在意料之中。
他的嘴角不自觉勾起来。
“我相信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当然也知道我不高兴时会做出什么事。”
他的心情很好,语气轻松愉快。连威胁的话语也抹上了一层甜蜜的色彩。
而对面的男人还是那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吸了一口烟。
“我清楚明白。但我的意思还是一样,您不答应的话我也没办法。”
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盘旋。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止你一个。”
“可您不想问那个人,要不然您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问我。”
猩红色的眸子缩成一线,像是被拉紧的弓弦,锋利而敏感,微微触碰便会割破手指,流出相同颜色的血。
“你在威胁我么,杂修。”
切嗣的心跳一滞,烟蒂烧到了厚硬的指茧。
他回过神,把烟摁在半满的烟灰缸里。抽出一支烟,点燃,试图掩饰和调和自己已不太平稳的呼吸。
“你想知道她空缺的那一年,而我想让卫宫士郎进入这件学院。这很公平。”
吉尔伽美什没说话。
“她是在那一年里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吉尔伽美什低垂的眼睑微不可察动了一下。
切嗣更进一步的进行神经催眠和言语蛊惑——在这一方面他比远坂时辰强太多。漫无目的的客套和虚假的奉承永远也不及能真正侵入人心的低语。玩弄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你懂得他的心。
即使是吉尔伽美什也不例外。
“只是帮您做事所收的报酬。或者,按您的说法,王给功臣的赏赐。”
又是长久的死寂。
切嗣的冷汗黏在胡渣上,感觉上面像是爬满了肉蛆。
“你最好祈祷那个叫卫宫的杂种不要惹出什么事。”他突然开口。
切嗣把手里那支刚吸了一半的眼掐灭,一直挺直的腰背也垮了下来。吉尔伽美什感到不到对面的威压。这一刻他才流露出他最真实的一面。一个沧桑的、疲惫的、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此时他退去了自己所有的伪装,那些用黑色风衣、燃烧的烟蒂、不苟言笑的脸所营造出的凛冽、冰冷、不近人情全都化为云烟。就像是屠宰场里被开膛破肚的死猪,内脏肌理骨骼完全呈现在人们眼前,没有任何徒劳的遮掩。
在那个男人内心的最深处,藏着的竟然是一位父亲的灵魂。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一切都要从我刚刚带她时说起……”他缓缓的开口,目光和时间都变的悠长遥远,仿佛回到了那个4月的樱花盛开的春天。

评论(6)
热度(56)

© 随理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