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蛇的皮肤下面藏着什么

【金剑】恋爱教程其一

saber alter
没错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他们两个互s而已
教师设定AU
以及fgo长草中求安卓大佬

她维持着微笑直到最后一名同学跟她打招呼离去,然后就带着那张仿佛静止的脸靠着窗户凝固。
阿尔托利亚站在空旷的礼堂里,目送着楼下的学生像是潮汐般涌去,一如天上翻卷的乌云。
直至确定最后跟她打招呼的那名男生也被家长接上了车,她才放心的闭上了眼,长吐出一口气,慢慢收回了那自然亲切的弧度。
而后睁开眼睛,看见雨滴从窗户顶端滑落,连带着自己扭曲的头颅,一股烦躁感莫名而出。
倒霉的天气,她想,还是快点回家好了。
整理好桌子上的材料,确保没落下什么私人物品。关了灯,锁了门。走到一楼的楼梯口时,想了想,拉了电闸。
女孩的尖叫声破空而来,直刺阿尔托利亚的耳膜。
那么晚了还不回家,真是不懂事的孩子。
她皱了皱眉,抬高了雨伞,不悦的找寻声音的来源。
校长的住所。
阿尔托利亚愣了愣,思忖再三决定不管这档子烂事,意图转身离开。
她在转身的过程中稍微向左倾斜着身子,刚好擦过从三楼扔下来的墨绿色古董台灯。
她记得,这是校长的珍爱之物。
阿尔托利亚偏过头,绿色的眼睛从伞底下露出来,和站在三楼落地窗前的男人对视。
他的头隐没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只有斜倚着的身子露出来。未裹紧的浴袍隐约勾勒出瘦削的轮廓。
人在黑暗的时候的判断力会下降,然而再怎么下降阿尔托利亚也能判断的出来那个人不是校长。
绝对不是。
校长绝对不会那么随意的穿着白色露襟的浴袍,也绝对不会在暴雨天不回家而是站在落地窗前喝红酒。哦不,或许还不是在喝红酒。
最主要的是,那红色的犹如饿狼一般的双眼。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打断了他的进餐。
对此她表示歉意,于是她整个的转过身子,歪垂着头——是礼仪也是以防伞掉下来。面无表情的屈膝提裙,行了个致歉礼。
然后,潇洒的离开。
她踩着黑色的大理石砖,身体那么娇小,又打着巨大的黑色雨伞,很快就消失在瓢泼的大雨里,连她带起的水花都很快的被落下的雨滴冲散。
她没有注意到站在三楼落地窗前的男人黏在自己背后的目光久久未曾脱落。那眼神浓厚深沉,一如他高脚杯子里晃动的红色浆液。
“你在干什么?吉尔”躺在床上的女孩问,她抱着抱枕,撇着嘴,小女孩撒娇讨要洋娃娃的模样。而与之不符的,是女孩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妩媚气息,粉色丝绸睡衣半扯半开,雪白的脖颈隐约可见深红色的吻痕。
男人正看着白色的女孩离开的方向发呆,久久终于呢喃一句。
有趣。
就在女孩不耐烦想要再次张口时,吉尔伽美什终于转过脸来,后背靠着透明玻璃,兀自摇晃着酒杯。他没有让人去启用备用电源,黑暗有助于他隐藏和掩饰秘密。
他低头摆弄着酒杯,似是不经意间发问。“你们学校每天都直接拉电闸么?”
女孩露出类似失望的神态,低下了头,还是回答道。
“通常不会,只是今天突降暴雨,怕损害了设备,所以才……。”
“你知道今天拉电闸的那个人是谁么?”他打断她的话。
“诶,不吉尔我没事。刚刚只是被吓到了,你不用……。”明明是劝阻的话语,女孩的声音中却透着隐隐的喜悦。
“连问题也搞不清楚么?我所资助的这所学院里到底养了一群什么样的废物啊。”
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打断,用刻薄的语言还有玻璃杯子里的红酒。
吉尔伽美什把空掉的杯子随意的一丢,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女孩没有听见杯子碎裂的清脆声响,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止不住打颤的牙关,还有头顶上方悬着冷刃的视线。
嘴里流淌着液体,她咽了口唾液,还好,不是血。
吉尔伽美什拿过手机,按了几个按钮,甚至都没有说话。备用电源就已经接了过来。
女孩在凌乱的发丝和黏腻的红色中看见了地上碎裂的杯子,从那杯子里她预见了自己的未来。
半分钟以后,校长远坂时辰带领几个人出现在吉尔伽美什的卧室里。时辰瞥了一眼现场,注意到放着台灯的地方有着明显的空缺,当下心里一抽。随即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穿黑衣的人一言不发,而工作却十分高效。他们快速清除和整理了现场,而后默默的自动消失不见。
“是我的失职,实在是十分抱歉。”他弯腰行礼,像是臣子对待君主那般。
一向高高在上的时辰面对此人却也不得不卑躬屈膝起来。
“你失职的地方太多,我不清楚你指的是哪件事。”吉尔伽美什的浴袍已经系好,翘着二郎腿坐在酒红色的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开口。
时辰掂量着这话里的意思——他向来无法捉摸透这位先生的心思,但现在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心情不是很好。
他心情不好时,最好不要用那些虚假漂亮的客套话欺骗、奉承他。这只会使他的心情变得更差。
这是时辰经过十几次教训总结出来的真理。
所以时辰现实情况选了最保守客观的回答,“没能为您挑选到符合您身份和口味的女孩,是我考虑不周。”
时辰的头低了又低,可以看见那人晃动着的白色棉拖突然停了下来。
完了,时辰想。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吉尔伽美什盯着一脸惊恐的时辰,也不说话,最终笑了出来。
合作多年,却依旧不能意会自己的意思,真是失败。
时辰保持着弯腰行礼的姿态,默不作声。
“好啦,别那么紧张。你挑的女孩不错,只是今夜被某个杂种扰了兴致,没心情了。”
他侧身倒瓶子里的红酒,语气轻松愉快。
“我马上派人把那个人找出来,破坏您的寝眠,真是不可饶恕。”
“恩,动作要快。”
收到命令,时辰马上动作迅速却不失优雅的退下。
“还有,”
时辰的另一只将要跨出大门的脚在空中顿住。
“把这件事交给言峰绮礼去办。”
“遵命。”
十分钟后。
吉尔伽美什玩国际象棋玩的有些发烦,连赢了十场,每局都不超过一分钟,实在是无聊至极。
他再一次拿起手机查看。
来电显示,言峰绮礼。
“怎么这么慢?”他不悦。
“查找那位小姐的具体资料,花了些时间。”冰冷僵硬、毫无生气的语气。
“哦,”绮礼可以想象吉尔伽美什在电话那头挑眉,露出一脸不屑的嘴脸。
他用这种语气说这个字时永远都是这幅表情。
被人猜中心事却又抵死不认的挣扎。
现在已经10点钟了,绮礼不想多跟他废话。于是抢在他前面开口,“我认为您会需要。当然,如果您拒绝的话,我会立刻拔掉传真机的插头。”
“你最好多管些正确的闲事啊,绮礼。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有用,才不会把你炒掉。懂么?”懒散的语气里却暗藏杀机。
“是。您还有其他的吩咐么?”
回答他的只有电话里的忙音。
吉尔伽美什倚在沙发里,茶几上杂乱的摆着一沓A4纸,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他刚刚翻完,揉了揉眉心。转过脸,看着窗外。脑海里浮现出漆黑墨色中的那一点纯白。
那女孩轻盈的一转。及膝的裙裾开散,露出纤细的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身影映在黑色的石砖上,上半身的支撑就消失不见,只剩下裙子荡起的褶纹,像是白色的莲花在黑色的水波中静静的盛开。
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么?
他哈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在玻璃上涂抹出莲花的图案。
真是有趣,破坏了王者的兴致,真的以为一个致歉礼就可以算完?
他晃着杯子,高脚杯歪斜成和头一样的角度,一把把红酒泼在了上面。
白雾中的莲花被淬成了血莲。
真期待你变成这幅模样时的表情。
他的手指抚上去,一遍又一遍的涂抹,像是触碰恋人的嘴唇。
然后,吻了上去。
吉尔伽美什站起身,遥遥的望向她消失的方向。
不知道那时你是否依然傲然的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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